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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esday, May 24, 2016

《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》
前天参加了大学同学会,只有大约二十位同学出席。由于我的科系只有我一个人,所以不认识所有出席的同学们。虽然如此,因为大家都曾经待在英国的某个城市里,所以很容易找到共同的话题。

当聚会近乎结束,举办人在我们当中挑选了几位做委员。我是委员之一,负责运动事项。在聚会里见到某个腼腆的女生,她长得挺漂亮的,在聚会里几乎不说话。奇怪的是,当举办人在干啥(WhatsApp)里把所有出席者加入一个组合里,这位女生在里面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,变得很活泼又写了很多很多东西。后来她自己告诉大家原因,原来她的左耳几乎听不见,去了英国回来后,右耳也开始失聪。难怪她在现实生活与社交媒体里判若两人,我一度怀疑在社交媒体里的她是不是另一个人。这位女生告诉大家此事后,感觉受到了伤害,认为大家排斥智障人士(是她自己在面子书里说她智障)。

其实她并不是智障人士,只是属于残缺人士。事实是,精神病患者也属于残缺人士。因为某个残缺,让我们在社会里被边缘化。根据时下的定义,身体上的残缺,那些看得见的残缺,才算是残缺人士。至于失聪,大家总以为戴上助听器即可以解决问题,但根据她的言词,并非如此简单。精神病患者不说,相信他人都不知道,只可以察觉我们的情绪比较古怪。殊不知,我们往往无法掌控好情绪,过分兴奋和极度沮丧都不怎么可以控制得住。很多时候,都处于哑巴吃黄连的状况。

这世界不是天堂,社会也不是福利中心,大家同样不欠我们什么,人人没有义务一定要同情我们。为什么我们须要大家的同情呢?因此在心灵建设上,必需更坚强,也必需更积极与阳光。好好生活,快乐生活,带给社会与世界最真心与诚恳的能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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