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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February 12, 2016

《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二日》
新加坡,这一个表现亮眼和辉煌的国家,我曾有极大的可能成为新加坡人。父母在新加坡认识,在新加坡的裕廊建立一个小家庭,并在裕廊怀了我。由于父母都不是新加坡人,所以到了临盆的时候,妈妈去到离新加坡最靠近的大马新山。在新山生下了我,过后又回到新加坡。如果在当时,新加坡政府肯让妈妈在这里把我生下来,那么我就是新加坡人。

假如我是新加坡人,那么遭遇必定非常不一样。躁郁症这基因隐藏在体内,过后在十八岁至二十四岁期间爆发,我又会怎么样?在这个竞争激烈和高压的国家里生活,是否可以安好生活下去?这些事情,都难以想象。新加坡政府怎么对待精神病患,而这里的社会可以大方接纳这些人吗?在这高度重视效率和精英的国家,我相信,新加坡政府不会花费这些“冤枉”钱。

精神病患者,若肯接受治疗,还有拥有正确的人生观,我们的贡献,不会输给一般人。这一群看似负资产的人士,其实可以转变成建造社会非常大的动力。我们要加油,让他人对我们改观。

2 comments:

  1. This is one of my objective for writing this blog, to encourage those with mental illness to live a fruitful lif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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