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三日》
上个星期六,我跟她出来见面。结果她只想成为朋友,而她须要时间来观察我。她还说,在夜晚的时候,她会比较感性,所以在那个时刻会非常不理智地说出一些话。她这句话很伤人,而我突然间,真的不知道如何回应。
那天是上个星期六,傍晚还要出席朋友的酒席。回到家,瘫痪在床上一段时间,渴望可以获取足够的体力来应付傍晚的酒席。出席酒席的时候,看到朋友脸上那按奈不住幸福洋溢的表情,心里万分地羡慕,因为这样的幸福感觉离我太遥远。星期天还要参与某个会议,准备做主日学老师的会议。心里不断问自己,我还有精力去当任好一位主日学老师吗?
星期一病倒倒了,而那场病一直延续到今天,希望今天可以康复。那主日学老师的任务,我想,还是退了吧。我也不知道要怎样跟她继续维持朋友的关系,因为我不须要她朋友般的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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